让他们浑身上下充斥生命力,并通用自己的手段吸引外界的生物到这个洞穴里,然后就是博取他们的生机。长此以往源源不断,甚至于他为了快捷将自己的生殖部位,就是那个绿色的圆球,整个挂到了树冠上。我就是在几年前诞生的,我的身世,我也不太想开口啊。”
“这个简单,我替你开口。这个也是我在儿童读物中看到的,传闻中呢,有一种生物,一般叫做祸祥,意思很简单,就是祸端的吉祥,很容易理解,就是表明这种生物是一种很大的祸端。他会在死气极其浓郁的地方中诞生,这个死气的需求量是特别特别大的,所谓的死气就是生命流逝过程中诞生的一种副产物,也就是哪里生物死亡的越多,或者说是生命力流失的越多,那个地方的死寂就更加浓郁。而这边的下游完全符合这个条件,按照你刚刚的说法,那的尸骨至少堆积了,差不多得有100多年,还真是让我难想的。原本呢,这个物种是天性良,并不坏,但关键问题就是他既然是诞生在死气很浓郁的地方,那也就是说他在旁边根本就没有生存的东西,迫于无奈之下,他只能竭力吸收死气以维持生计,而他出生的地方,因为死气太多,所以说肯定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或者说是一个很广阔的尸骨之方,那么他刚出生肯定是走不出来的啦!于是他就会在死气的侵蚀之下,神志丧失,最后变成一个渴求于制造死气和杀戮的祸端,就是祸害。”
“说的也是不错,树好像也是这样,明明是叫长生树的,却并不长生。真要算起来,我是被那个寄生的东西带回到这里的,所以说他应该也算是我的一个救命恩人吧!但是出发点并不美好啊,这就牵扯到另一个问题的答案,我为什么还活在这里?我想你现在已经清楚了,因为我刚刚已经讲过了,它本身的身体是特别脆弱的,而他贪欲又是那么的大,所以他不满足于自己本身的种族,他想要夺舍于我。”
“那他现在还没有行动是受伤吗?”
“算是吧,他前不久大概也是一年前,从七段晋升到了八段。”
“他这么有实力吗?”
“当然不是,要是按这个世界的体系来讲,不都是以晶能作为能力的衡量吗?但他不是这个样子,他突破到这个境界,纯粹是因为他自身吸取的生命力太多,而他又和平常的休习不一样,所以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目前已有的生命力。所以他就会想要夺舍我 ,他觉得只要有我的身体,他就一定可以通过这几百年来下游死亡的生命以及现在树即将消耗死去产生出的死气,以此直达九段。但是我们刚刚也讲过了,这样做,他自己也会变得没有意识,直到完全涣散,他会有这个想法,就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个种族还有这个特性,他自以为我们是死气的宠儿是天生就可以操作这种东西的,他哪能想到这样子的。至于他为什么不把夺舍对象放在别人身上,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这就要从树的遗嘱讲起。树其实也很想消灭它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他实在下不去手,因为这是他看着长大的东西,所以他在临死之前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希望我去完成,但我没有这个能力,因此他就将控制他身体的一个东西交给我。树在生前的时候就建立了一个体系,贯穿于自己的全身而那个体系的核心就是他给我的东西,我可以直接通过这个东西控制树的尸体,原本都是很顺的事情,我也按照计划将他的晶核击碎,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有两个。在我还没有第二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释放了一个屏障,这是他很早之前就开始准备的,专门针对我准备的,在这里面死气出不去外面的也进不来,我和树之间的媒介,不仅只有那个东西,也有自身所用的能量也就是死气,所以他只要在屏障之外,我就根本打不到他,因为我无法控制树的尸体到屏障之外,到了最后我就放弃了,我准备寻死,我自己切断了,和树,或者说和外界生命力之间的联系,所以我获得不了什么,时间一久,我就会因为自己生命力的衰竭而死亡。但这也并不影响杀死他的计划,因为树在死之前做了第二层保障,他对于整个洞穴都设置了一个结界,而这东西只针对于他个人,所以他除了夺舍于他人之外,别无他法,而进到洞里的其他生物境界都是挺低的,他也并不想要再花费那么多时间去到达,他曾经到达的成就,关键点还在于树的生命力已经和之前相比太低了,我就理所当然的成了他最希望的个体。怪就怪在它想出去的时候树已经设好了结界,他又打不过树,所以在他发现我的时候可以说是瞬间就把我带到了这里。”
晓月看着周围的布置,突然间有了什么感应看向远处:“他就在那个地方吗?”
兽又一次觉得惊讶:“你是什么鬼?他自己设置了结界的,你不应该知道啊。”
“直觉吧。所以你刚刚和我讲了这么多,就是说你虽死无憾了是吗?”
“是的吧,不然我还能做些什么?到头来我还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还是什么都没有明白树的用意啊。”
“你这话怎么讲?”
“回想一下吧!树给你的东西是让你控制他的对吧那也就是说这个东西是有利于你控制他尸体的东西。那么请问这个东西和死气有什么关系吗?死气在你看来是你和尸体之间的媒介,那树还剩下这么多生命力是干什么用的?我知道你想说你把这些生命力转化为了死气,并附着在他的尸体上面这样他才可以行动,对不对?怎么想这好像都是一种浪费吧,你觉得这要是换个人会怎么做?很简单的,直接通过树给的东西操控他的尸体,而不是像你一样,渴望用自己的力量去操控,换言之也就是说,你多此一句加了个步骤。这才应该是树想要的结果,祸祥只能用死气,这完全是一种偏见,你自己也知道你想要活下去,必须需要生命力,那么你完全可以通过操控生命力啊,你到底为什么要加上自己?”
兽突然就有些呆住了,晓月的说法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他自以为是树想要让他通过自己来操纵,从来没有考虑过,树的目的只是让他代为操控。
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就在于,前者需要操控者自己本身的力量,而后者,只需要操作者操作物的力量。
“你是说我在操纵他尸体的时候可以不需要把生命力转化为自己熟悉的死气,而是直接消耗树的生命力来操纵他的尸体,这样的话,他的每一次攻击有的都只是树本来的力量,而我就理所当然的可以打到屏障之外了。”
晓月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理所当然讲道:“那不是当然的吗?”
它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惊雷的话语,顿时整个身子都不好过了。
“那不就是说从始至终都没有我的什么事情吗?我坚持这几年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它拉下自己的耳朵疼倒在地上,像是一潭泥巴一样浑然不觉。
晓月看着他的样子,真的很像撒脾气的孩子,而这幅不自信的样子和月有了些相像。
他突然就很想像安慰月一样安慰他,但是话在嘴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说不出口,接着声音就淡漠了下去,然而行为上他还是走过去抱起了她放在腿上磨起耳朵。
“你这可能又错了,树的本意也就是让你做完,而且谁说这又不是让你做呢。能量是一种形式是一种物质,那么力量是什么东西?二者有区别吗?当然是有的,能量可能是无主的,但是力量一定是有主的。有主的能量,就是力量,没有主人的力量,就是一潭能量。你觉得能量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吗?没有指导他又能做些什么事情。相比之下力量,不是显得更加重要吗?二者的构成是什么呢?操作者和它本身,这就是你现在的情况,你和树的尸体都至关重要,没有树的尸体,你根本不可能杀死他,而如果没有你,他根本不会惧怕这具尸体。周二者是相辅相成的,缺少任何一方都是不完整的个体。那么你现在懂了吗?”
兽把这段话听在耳里有些获利,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和刚才有些完全的不同,但他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就也放弃了。
反倒是兴高采烈的讲道:“很谢谢了,你这段话让我受益很大,以前树经常和我讲真理这个东西,我想这可能就是吧。”
他就这么讲的,他原以为晓月也会和之前一样,但是他却并没有语气上和刚刚一样的冷漠,有的就好像只是形式上的兼容。
“这就是错了。每个人而言,他们自己都有自己的认识和判断,而真理就是绝大部分人的眼中实践经历得出来的结论,但这真的就适用一些小部分人吗?那肯定不是的,而且就算他真的是这小部分人所适宜,但是我刚刚的话算吗,完全不算,那是我个人的见解和认识,而且仅仅限于,我现在已有的人生。真理非一日不变,人生非一日不前,道路是永远都走不完的,那么改变是一刻也停不下来的,没有永恒的对与错,只有永恒的前与进。”
兽此刻只觉得他说的好像更加清晰,但更加清晰的是他觉得这个人的变化更大了,可会有什么不一样呢?或许真的只是他这个人在不同的表示一样。
最后他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回答:“那么我就会有自己和你一样的认识,我也会有自己的认识。”
“挺好的,那么现在你先去试试,可不可以控制生命力吧。”
晓月把他放在了一旁的地上站了起来,走向一边。
看着他的背影,祸祥说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