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在折回去找林璃月的路上,子夜看到马蹄滑倒的痕迹,猜到应该是连人带马摔了一跤,却又到处找不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阿月又是第一次出远门担心出意外,刚对夜轻伶发出召唤,想把这段路里外探一遍,便收到赤明旸传来消息。才得知,阿月已经到沧海了。急冲冲赶到,里外看了几遍还是没有看到阿月,却被沧不易带到主桌坐下了。
想到林璃月梳理后,安静的跟着沧不易走过来的样子,真的是美极了,高高竖起马尾的时候也很美,不施粉黛的样子也很美。
子夜的嘴角不知不觉从上扬又到平稳,就不知刚才阿月是怎么了,怎么就生起气来?
拿过手边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是白狐狸皮制成的披被,里面裹着一个手炉,子夜抬手注入法力,手炉顿时温暖了起来,掀开被子,把手炉小心的放了进去,林璃月感受到温暖一把抱过手炉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咯吱”门又开了。
阿玫看着子夜守在床边一动不动的背影,没说话,只是把药和被子递过去,看到被子上盖着的狐狸毛披被,又默默把抱来的被子抱走。
轻轻的仔细合上门,门外不时传来一阵吵闹。
“阿月是不是生病了,我进去看看!”赤明旸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阿月睡下了,不便打扰,吃过药了!”阿玫回复道,
过了一会又是贾陇有些酒醉的声音:“她是我妹,我怎么就不能进去看一眼了!”
“就算是你妹妹,那也是个女孩子!!!你!快回去睡觉!”
“赤大哥,这里有我照看,放心,阿月一个女孩子,你大半夜进去不合适!”
又是一阵吵闹声,这次是个女声:“您好,我是沧秋若,沧一笑是我爹爹,刚才我们有见过面,刚听丫鬟说阿月染了风寒,现在还好吗?”
子夜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想起刚才林璃月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气,脑海里有一根绳子把所有这些都串在一起了。
抬手灭了房间里的灯,摘下狼面具,俯身起来在空中停顿了一下,一挥手,把窗户也关得严丝合缝,眼前女子的气息快贴到唇边,动作还是停住了,眼底的不怀好意在黑夜里一闪而过,嘴角挂起一抹邪:“醒着才有意思!”
夜轻伶站在房顶上,看着被关上的窗户,脸上表情变了又变,最终叹了口气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