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重重落在黑白琴键上,最后一个音符被高高抛弃直至坠入尘埃,曲终,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有些凉薄起来。 过了良久,晏淮安收回手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微笑
我凭什么听你的?沈伊雪蹲下身来,眼角眉梢尽是嘲讽,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余家大小姐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条丧家犬都不如!你有什么资格对我颐指气使? 伊雪,我不是对
他一低头,鼻间萦绕的就是那乌黑秀发的洗发水味道,以及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味。 足以令他疯狂。 尤其是女孩那简单的四个字,比任何话都要动听。 可顾言深更不愿自欺欺人,他比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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